郭照听了马云禄的回答，越发的疑惑，转头看向了李进：“李将军，你一路护送后将军，这女子到底是何来历？”
李进没想到郭照会追问自己，自然是不好直接说出张宁的身份，给曹彰找麻烦，于是他借着自己口齿不便，故意含糊支吾着。
马云禄何其聪明，马上明白李进是有意替曹彰掩饰，可他越是这样，马云禄和郭照就越是疑惑。
郭照转头看向一边的几名无畏军：“李将军说不清楚，你们几个说！”
“夫人，我们真的不知道……”无畏军见李进不说，他们自然是不敢说出张宁的身份。
“我问你们那女人的身份，你们都支吾不说，还当我是你主公的夫人吗？还是你们君臣串通起来，就想瞒着我们姐妹二人！？”郭照没想到李进和无畏军一再搪塞，她没有发火，但语气明显地犀利了起来。
郭照从未发过脾气，但她如此激烈的言辞，还是让李进意识到她是真的发怒了。
“夫人，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无畏军们想要解释。
“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，快说这个女人是谁？”无畏军们越是这样，郭照越明白他肯定知道张宁的身份，而且张宁的身份也必定更加特殊。
李进知道隐瞒不过去，只能向着无畏军点头，示意他如实回答。
无畏军这才拱手回应：“回夫人，我们当时在渔村听这女子和劫持她的人对话，说她是当初的蛾贼头目，张角之女张宁，是太平教的圣女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