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诸位轻而易举地识破了昭平郡主的用意。
有人也好奇,姚侧妃会如何说,她是妾室,这是不改的事实。
更多的人则是不忍,姚侧妃身怀有孕还不辞辛劳地来此教学,昭平郡主又何必拿妾室一事来戳姚侧妃的心,更何况以姚侧妃的家世和资质,比在场的哪一个皇亲国戚差了?
或是八卦,或是关切的眼神,纷纷投落在姚宝珠的身上。
可姚宝珠的反应却出乎众人的意料。
“昭平郡主言之有理,作画最讲究的便是画风统一,整张画看起来和谐自然最是重要,且不说图中妾室人物的神情不符合阖家欢庆的主题,就连她的衣裳颜色也在整张画中显得突兀,昭平郡主说得没错,可谓是一个小小的人儿,毁了整张画的格调。”
姚宝珠拿起笔,思索了片刻。
姚宝珠接着说:“若是说有何办法改好此画,便只能从此妾室入手,因着她在画中的站位在最侧,改动一二倒是也无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