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呲呲”的声音,是他正在用指甲挠墙发出来的。
王奇一脸好奇的看过去,先前浴缸内的女人,换了身稳妥的衣服走出来。
王奇就连忙将老太太交给女人照顾,自己好奇地走了过去。
趴在橱柜上的少年,满脸怨恨,眼睛睁得极大。
发现王奇走到橱柜前后,便一边挠墙,一边伸长脖子,看向王奇。
是真的伸长脖子,那脖子至少伸长了有一尺长。
脖子上可以看到一道道青色淤青的痕迹。
他是被男人掐死的。
在他死之前,便一直在用手指挠墙,睁大了一双满含惊讶、痛苦、恐惧、伤心的眼睛。
现在他便用这双眼睛,死死地盯着王奇。
眼球上布满了血丝。
王奇仰头跟他的眼睛对视。
然后忍不住问:“你眼睛瞪这么长时间……它不干吗?”
“……”
少年似乎怔了一下,接着“呀”地惊呼一声,连忙闭上眼睛。
手也顾不上再挠墙了,急忙开始揉眼睛。
眼睛真的干了……
接着王奇又教训他:“你都多大了,还爬柜子玩,太调皮了!”
说话间,女人扶着老太太也走了过来。
她们就像正常的妈妈和奶奶一样,开始指责少年:“你这孩子,跑柜子上干什么?”“小心你爸打你……”“太不省心了……”
少年原本还带着点狠戾的表情,顿时就变得乖巧起来。
从橱柜上爬了下来,乖乖地站到奶奶和妈妈身边。
他拉长的脖子也恢复了正常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