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北海回了家,说自己吃过饭了,就溜进了房间。
可回到房间的北海,发现书架及桌上的书摆放的位置都不一样了。
北海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,火速把那些藏有信的书拿出来,如数家珍地把信一封一封地摆出来,发现一封都没少,北海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最近时常出现这种状况,也许是母亲帮他和北川收拾过房间吧。
展开一个新的信纸,北海提了笔,又不知该如何组织自己的语言,为求保险,他拿了张草稿纸,在上面写了又画,画了又写。
敬爱的静娴同志,你对我的承诺,我铭记于心。虽还有不舍,但我一定竭力帮你去接近你的梦想……
北海郑重地封上信封,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曲谱本,将信夹在里面。
突然响起重重的敲门声,着实将北海吓得不轻,就听见北川在门外边敲边喊:“妈,杨北海把门锁了,不让我进去睡觉!”
入秋后,车间里就算不开风扇也很凉快。
北海认真地拧完最后一个螺丝,打开机器开关,欣慰地听着机器重新运作的声音。
他向二楼站在透明窗口前的志强招了招手,打了个完成的手势。志强拿着车间办公室的修理记录本跑来,北海在上面签了字。
“师傅,你在教我的时候不会故意留了一手吧?”
北海拿笔杆子敲了一下志强的头:“小兔崽子,说什么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