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私自制作售卖望远镜,这个罪自然是要自杀的。而入世观出了这种事,萧风也就当不了观主了!”
胭脂豹领命而去,严世藩的手停在了侍女最高耸的部位上,脸上的淫笑也变得深奥难测。
“让严斩去盯着,看曾造办这几日是否照常作息,可有惊慌不自然的神色。如果有消息走漏……”
第二天,严世藩故意带着侍女出门逛了一天,找了一个有湖水之地方,让手下清了场,让侍女痛痛快快地脱光了衣服,两人在湖里水战了半日,直到天色全黑才回府。
回府后,严世藩不顾水战的疲惫,吃了半颗药,进入如玉的房间里。如玉仍在专心致志地琢磨着水晶和铜管,见严世藩进来,如常施礼。
当天晚上,严世藩折腾如玉比平时更加厉害,而且还是用的高难度动作,让如玉趴在桌子上,在一面昂贵的梳妆铜镜之前,这样严世藩就能全程看见如玉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