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人必定在山上,你马上集合所有人,我要揪出此人!”唐金顺说,虽然空气中已经没有那股特异气息,但他料定,此人必然还在江阜治山上,甚至有可能就是江阜治山的弟子。
“师叔,吕诚并不是江阜治山的弟子。”江顺天提醒着说。
“顺天啊,你也活了近七百年了,难道就没有听说过易容?如果吕诚想报复,化妆易容混入江阜治山,那是最好的办法。”唐金顺说,他虽然近几百年一直在修炼,可以前也是入世修行过的。对江湖上的阴险,实在是知之甚深。
江顺天不敢怠慢,马上传音给江守盛,让他将江阜治山的人都集合起来。
“师叔,现在江阜治山上绝大部分的人都在山腹里住着,我们要不去那里,出来一个就检查一个?”江顺天突然想到,山腹只有一条通道,一个一个放出来检查,实在是再稳妥不过了。
“也好。”唐金顺沉吟着说,他有一种隐隐的感觉,自己已经离吕诚很近了。
吕诚将感应力全部收回来之后,不敢再放出去。没有了感应力的协助,他就成了瞎子和聋子。特别是当吕诚接到消息,所有人列队离开之后,他顿时觉得不妙。如果自己再不采取措施,恐怕就真的要暴露了。暴露在其他人面前,或许吕诚还有一线生机。但让江顺天和唐金顺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,根本连半分机会也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