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虽然您不相信,但是儿臣还是要说这件事和儿臣并无关系。”三皇子凝视着景帝,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悲怆,“或许是皇姐也被人误导了,儿臣请求父皇彻查此事,还儿臣一个清白。”
“父皇,儿臣从来没有求过您,这一次,就当是儿臣求您了。”
三皇子说着说着走到了御案前,却并没有把白玉镇纸放在御案之上,只是固执的用双手垫着衣袖高高的捧着。
景帝仔细打量着三皇子,他从来没有认真看过自己的这个儿子,而此时,那张略有些像自己的脸庞带着少年的委屈和固执,到底是自己的儿子,景帝到底有些心软。
三皇子看景帝没有说话,“咚”的一声跪下,双手仍旧高高的捧着镇纸,悲怆的祈求“求父皇彻查此事,还儿臣一个清白。”
景帝叹了一口气,接过了白玉镇纸放在御案之上,语气逐渐柔和:“罢了,既然你坚持自己是冤枉的,那朕就如你所愿,派人彻查临渊城瘟疫及矿山一事。”景帝顿了顿又说道:“查清楚之前,你就老老实实在府里待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