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生母去得早,林姨是我后妈。我父亲走了之后就是我妈供我念书。”
“我初中就去了县城,那时候家里太穷,我不念书,我妈死也不同意,说只有念书才有出息……”
“大学我去了铸剑,大三那年,我,我隐入烟尘……再没回来……”
“后来,我做了五甲联办……没有属于自己的一天时间。要不是您……”
我默默点头:“四月秘书比我幸运,我从小就是孤儿,一直都在少年班长大。一家团聚是好事,该笑。”
四月秘书深深凝视我,眼瞳中流出千百万种的惺惺相惜和重情重义,重重点头用力抹泪,攥着我慢慢站起:“所有的事,我都知道了。”
“童会长,这里的事,请交给我来处理。”
当这句话说出来之后,四月秘书已然收起所有的感恩和感激。
这一刻,站在我面前的,是天塌不惊、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、是敢对科学院翰林院一帮巨佬不假辞色、是敢对神局索嘉霖甩脸色的——
五甲联办——
总联络人!
我递给四月秘书一支烟轻声说:“四月秘书您处理您的事。我,处理我们方州的事。”
四月秘书皱起眉头,露出一抹疑惑。
我抿着嘴淡然说:“我们方州人多。”
暮地间,四月秘书面色乍变,红肿的眼眶中透出七分凝重和三分犹豫,静静说:“童会长您要信得过我,我来处理。”
“我的处理您要是不满意,您要做什么,我绝无二话。再听从您的指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