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青东轻描淡写道:“谷大人,我不过随口问一句,开个玩笑罢了,你那么紧张做什么?好像做贼心虚一样!看你的表现哪,托鲁无术大半没有说我的好话!”马青东和托鲁无术斗了有一阵子,怎么会不了解托鲁无术是什么样的人?最了解你的人未必是朋友,很有可能是敌人。
谷阳雨越发窘迫,尴尬答道:“国相大人,大将军怎么会讲你的坏话呢?大将军对于和国相大人联手一事除掉贼秃一事非常有兴趣,他巴不得国相大人能给他搞到解药,以解身上的痛苦!他又怎么敢对国相大人指手划脚?毕竟吃人的嘴软,拿人的手短,对吧?嘿嘿嘿……”
马青东笑了笑,一脸遗憾道:“哎呀,真是抱歉,本相也不知道我这身上的毒伤是怎么好的!”废话,直接拿解药过去不就不打自招,等于公开承认刺客是自己派的了?谷阳雨脸色一变,刚想说什么,马青东却端起茶杯,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,微笑道:“不过本相可以把帮我医伤的大夫推荐给大将军,如果大夫能够侥幸医好大将军的伤情,他也不必谢我!”
谷阳雨放声大笑,用手点着马青东道:“国相大人,你这条老狐狸!”
管枝易忧心忡忡,被托鲁无术强行喂下了食蛊丹之后,他便惶惶不可终日。正当他在相府后花园散心解闷的时候,相府中一个长相不起眼的侍女走到了管枝易面前,施了一礼,低声说了句,“大将军有信给管将军!”说完,一张折起来的信笺轻巧飞向管枝易,管枝易先是一愣,马上就伸手接住信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