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下,不多时,只见城主府门外一个身着青衫的中年儒生走了进来,儒生冲着李宣宗行了一礼,不卑不亢道:“卑职陈南渡,叩见李城主。”
陈南渡说话声音很小,比起李宣宗更显得中气不足,有些虚弱,面色也是极为苍白,身上穿着那一身崭新的青色长衫,三缕短须胸前飘洒,眉眼低垂,却是显得一股狡诈之感。
陈南渡给李宣宗行完礼后,随即冲着沈江浣又是一礼,道:“见过沈都尉,在下军中参军,负责调遣军务,特来辅佐都尉。”
说着,他对着沈江浣跪下拜了一拜,低声道:“望沈都尉不弃,卑职愿尽绵薄之力,辅佐都尉,攻城略地,收复山河。”
“不敢当,不敢当”
沈江浣连忙上前扶起陈南渡,陈南渡面色平静,如同一潭死水一般,从怀中取出一卷书卷,正是统军之中的明细之类,递交给沈江浣道:“都尉统军五千六百人,共八十队,每队七人,其中二十队骑兵,二十队配备弓弩,二十队配备精锐重甲,还有二十队是寻常步卒,已驻扎城内,至于粮食辎重都有分配,足够支撑十日有余。”
陈南渡说完,转头看向李宣宗,李宣宗看向沈江浣,神秘一笑,道:“沈都尉,这五千人便派给你了,而眼下,却正有一场仗要用得上你这五千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