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嗐,我们也觉得她这方面是挺厉害的。”
胖婶子这么说,算是附和沈晚喜了,可是沈晚喜却从她眼中看到几分不屑。
“我想请问下婶子,胡家那男人是咋死的?”
“这个啊,咱们全大队都晓得,实在是死的太冤了!”
胖婶子先下了这个结论,尔后才娓娓道来,“你是不知道,那天晚上毛果子号丧似的叫法,把咱全大队都给叫醒了,你猜怎么着?她男人上茅房自己摔了,脑袋磕到石头——嚯!好大一滩血啊!”
“您亲眼看见啦?哟,那真是可怕!”
“可不是就亲眼看见了,咱们大队里上了岁数的人有几个没有看见过这情况啊?一窝蜂全都去帮忙去了,可是还是没抢救过来呢!”
胖大婶叹了口气,“你说头都要摔烂了,咋可能救得回来呢?我估摸着都还没送去卫生院,人就已经走了,可惨呢!”
“头都摔烂了?”
沈晚喜故作惊讶的问道。
“那可不,方才都说了,好大一滩血的!”
沈晚喜皱着眉,“可是照您说的,上茅房摔倒磕了脑袋,那怎么可能把头摔烂呢?不该是磕出个伤口就罢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