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,傅书义一直奔波于替她牵线,次次都有新的进展。赵恬恬次次打扮艳丽,以一朵招摇过市的野玫瑰形象入局。
她知道,傅书义背地里将她形容成一个背后大树坍塌,只能借着美色,妄图一步登天的交际花。男人们可以不再顾及赵家、周家,谁都可以靠着付一点入场费,争着折取这朵交际花。
章辉、李成献、陈岗这几个人,有的是钱,也有的是磨人的办法。
傅书义到现在都想不明白,赵恬恬到底凭借着什么样的手段,从这几个采花大贼手中完美挣脱。
他与她初次相见时,他明明占尽上风。这一次,引她入局,明明也是胜券在握。可是为什么,他总是输得一败涂地。
他的嘴唇被软软的、湿热的物体堵住,大脑仿佛也被堵住,一片空白。
遵循着雄性动物的本能,傅书义的舌头不自觉向前顶了顶。
赵恬恬敏锐地觉察到,她又是一声轻笑,也伸出舌头,逗弄他的笨拙,仿佛是在嘲笑他的青涩。
傅书义恼怒,可越是想要捕捉,越是捉不着。好不容易捉住了,正想与她近一步,赵恬恬却一下子推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