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经调查,死者与丈夫的关系很不好,已经分居很长时间了。但是死者死时,她的丈夫在开车,没有作案时间。”警员詹姆斯说。
“会不会是死者丈夫提前给死者吃了安眠药,然后再去车站上班……”警员卢卡斯说。
“那死者怎么可能会在吃了那么多安眠药的情况下,自己跑到铁轨上睡觉,还是她的丈夫雇用了他人?”警员哈里道。
“假设凶手就是死者的丈夫,那么,重点就是要查出他到底雇用了谁,把死者给抬到了铁道上,但就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,并没有目击证人。”查理警长说。
“那么谁又是给死者的食物中放安眠药的人呢?是死者的丈夫还是死者的丈夫雇佣的人,抑或是根本就和她的丈夫没有关系,凶手另有其人?”警员哈里道。
“我觉得很奇怪,为什么死者的丈夫说他当时在开车,你们都确信无疑呢?难道你们就不怀疑,那是他和列车长串通好了的证词吗?”警员哈默突然插嘴道。
“对呀,咱们怎么从来没有质疑过这点呢?死者的丈夫和死者关系不好,而且长时间分居,前一段时间还为财产分配对簿公堂,从这一点上,他有很大的嫌疑,录口供时,他说他在开车,列车长也能证明,我们就相信了。其实这一点值得调查,万一他们两个是串通好了的呢?”警员詹姆斯说。
“这也只能是一个假设,但是好歹让我们又找到了一处疑点。无论死者的丈夫及列车长的话是真是假,我们先调查一下。如果不行,我们再重新将案情推翻,从头再来。”查理警长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