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婉看着佟掌柜纠结的样子，又问道：“那如果你一开始并不知道后面的内容呢？”
听林小婉这么一说，佟掌柜回味了一番，斯了一声，才道：“倒是也挺有味道。人物惟妙惟肖，天真烂漫的女子和仪表堂堂的男子，再有一些奇遇，也称的上是有趣。”
“较之现在的话本呢？”林小婉又问。
“那自然也是好的。这人物看了，就让人觉得欢喜的多。不沉闷，最主要的是新鲜的很。”佟掌柜仔细品味着。
说到此处，再一看林小婉，见她嘴角勾笑的看着自己，才又反应过来，在被这丫头带着走。
“你啊你……”佟掌柜点指道，“经你这么一说，还真是我想错了。不过啊，这样都怪你……”
这锅一甩，林小婉就……
“嘿……这都能赖我啦？佟掌柜，您可不能倚老卖老嘿。”
这锅是不能背的。
佟掌柜身体向后一靠：“我就倚老卖老一次喽。就是你林小婉，把故事说的那么精彩，所以我一看，才会觉得平淡。没办法啊，你先是给我吃了糖，然后冲泡一碗并不怎么甜的糖水来，怎么能怪的了我呢？”
“我不给你糖吃，这书稿，怕是你都没兴趣要吧？”林小婉道，“再说了，我要一开始就给你糖水喝，等你都喝完了，那就什么时候了？您不是着急开疆扩土么。”
“是，你又有理了。”佟掌柜笑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