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想太多,等这边事情忙完再去帮忙便是。”
“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瑾俞呼了一口气,扭头看那个不远处的茶楼,老旧的茶幡被风吹的上下飞舞,隐约还有卖唱的小娘子黄莺一般的歌声传来。
这欠人情的事,可真不好还。
特意去了一趟西区卖称的地方,那是一家张的老字号,据说祖上几辈都是做称的,他们家的称也最准,兴旺的时候他们家的称卖都各府各省去,期间不知道多少商家都在用。
“做称人,平衡心,要商家,莫欺客……”
张家的大门进去,正厅挂着一张牌匾,上面写着一些警世的话语。
这是把人们的内心都解剖的淋漓尽致,就算是称是公平的,但称重的手法很多,冷不丁就会缺个斤短个两的,关键还是看商家的良心。
那油了黑漆,用铜钉做的称价格一点都不便宜,瑾俞花了二两银子才买的一杆能受重五十斤的秤。
当场试验了一下称的准确率。
从三风货行买的干货重量,除了鲍鱼外每样二十斤,称重的时候都多出足足的八两的量,看了这是季掌柜给自己压秤的实惠了。
“半斤八两,这个商家是良心商家,给足了半斤呢!”
那老的手一直在抖的张记称行这一代的传承人,显然对这个分量极其满意。
“多谢老丈。”
瑾俞客套了几句,拿了称便走。
好在有季掌柜给的冰块放在那些肉里面,瑾俞检查了一下那些冰块还没有化开,回家的路上应该是没有问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