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非他莫属,那就拿出你所有的勇气追到底,面子算什么?等你得手那一天,就可以尽情将他捏扁搓圆,任性的欺负他一辈子,到时候有的是时间清算你最初所受的那些委屈。”
衣袖里的北冥澈不禁打了个寒颤,太可怕了,难道男的被扑倒之后,就得变成永世不得翻身的受气包?
梵雪照质疑道:“这可能吗?”
梵洛笑道:“怎么不可能?我师娘和师父就是最典型的例子,据说最初是我师娘看上院长,就无所不用其极的追他,撩他,直到肚子大了,师父不得不娶她。婚后他俩的地位立马翻转,变成我师父处处迁就忍让她,叫他站着绝不敢坐着,叫他跪下绝不敢站着。师娘无理取闹一百句,师父都忍着一声不吭,赔着笑脸。”
“为什么婚前婚后天差地别?”
“因为师父动心了啊,男人只要对你上了心,你就算要他脑袋或者要天上的星星月亮,他也会想办法给你。”
“噢。”梵雪照一会儿满怀憧憬,一会儿又自暴自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