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私,他自然希望林盈袖的娘家更强大,将来他任满回京,在侯府林盈袖也不至于被人小看了。
“你二叔有鸿浩之志当然好事,我的意思,能再出去自然是好。”
林盈袖闻言,心中顿时升起了意思甜蜜来,脸上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,微微一笑说道:“二爷都说好,那自然是好的。”
她举杯敬裴垣,自己先喝了一口。
裴垣夺了她的酒杯,将剩下的一口饮尽,拉她坐下一道用了饭去花园走走。
上回两人对饮,林盈袖也就喝了两三杯竟然醉了,两人大半夜在花园里闹腾起来,也幸好没人看见。到第二天起来,又心疼自己的衣裳沾了青草汁子,怪裴垣灌醉她。
至今还怀疑裴垣是不是在草地上对她做了什么不轨的举动,分明那只心怀不轨的人是她,反倒倒打一耙。
这回可不敢让她那么喝,现在尚早,花园里还有人。再喝醉了将自己按在草地上,那才真要出丑。而且,传出去也不好听。
用过饭,两人手挽着手到花园中散步,走到一处水渠前,上了拱桥,周围着垂柳,水中倒映着两人身影并一只在水渠中觅食的仙鹤。此时各处已经掌灯,周围十分幽静,只有风吹动柳叶的声音在沙沙作响。
一阵冷风吹过,林盈袖酒醒了一大半,方才发烫的脸凉了不少,不禁伸手捂着自己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