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了徐之珩后,曲傅林清了清嗓子:“笙儿啊。”
“怎么了父亲?”曲时笙笑着回应。
曲傅林思索了一番,试探性的说:“珩哥儿是个不错的,年少有为,得皇上重用,只是他那个庶弟实在不像话。”
他的话只说了一半,但曲时笙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。
经过上次韫瑰公主的事,两家多年交好的关系也算是戛然而止了,徐家没上门表示过歉意,反而还会觉得是曲家给他们推上了风口浪尖,曲时笙若真想嫁给徐之珩,那徐家的关卡不见得好过。
“珩哥儿是珩哥儿,徐之远是徐之远,他们不一样。”曲时笙挽住了曲傅林的胳膊,扶着他一点点的走:“您打小就夸珩哥儿懂事,他身上的好处您能说出一箩筐来,难道这么好的一个人,就让一个人品不成的徐之远耽误了?”
“为父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父亲,女儿明白您的担忧。”曲时笙适时说道:“咱们曲家好说也与徐家交好这么多年了,他徐家人不会那么小气,再说受害的明明是我们曲家,否则这会儿哥哥都是驸马爷了!父亲您不如硬气起来,别叫徐家看扁了您,近些时日少出门,等着他父亲来见您就是。”
曲傅林笑了:“你这鬼丫头哪里来的那么多鬼道理。”
“女儿这也是担心您,听珩哥儿说,京城最近不太平,您的确少出门为好。”
“既然不太平,那你也要少出门才是,听说你大早上就出去了,逛到下午才回来,还在这儿同为父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