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低头不难啊，你有什么好犹豫的呢？难道宁可放弃性命，也要维护那一点点可怜的自尊？”
“没必要。”
“人活着，才美好。”
“要是死了，天赋再好，身份再吓人，也没用。”
王远山戏谑道。
“有意思……”
“原本我以为你就只是护短而已，现在我才知道，你这根本就不叫护短。”
“知道叫什么？”
“叫虚伪的小人。”
秦飞扬呵呵笑道。
王悠儿呼道：“飞扬，我祖父不是故意的，你就原谅他吧！”
秦飞扬抬起头，目光越过重重虚空，看向王悠儿。
王悠儿梨花带雨，焦急万分。
秦飞扬道：“这是我和你祖父之间的恩怨，所以请你不要插手，也不要恨我。”
王悠儿目光一颤。
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，秦飞扬已经对她祖父产生了杀心！
秦飞扬收回视线，看着王远山道：“头可断，血可流，但自尊不能丢，你就站在那，瞪大眼睛好好看着，我是怎么杀他们的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