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被打开,孟达跑了进来,松了一口气:“晕了三天,真是吓死人了,等会我给你拿点粥过来,你起来,先将这碗药喝了。”说完将一碗黑乎乎的药放在她床头的凳子上。
南宫钥嫌弃地看了一眼:“我能不喝吗?”
孟达看了她一眼:“师傅熬的。”
南宫钥立马撑起身体,端起碗仰头喝了下去。喝完后一掀被盖下床,双脚刚沾地双膝便是一软往前扑去。
孟达端了药过去便退开了,此时站在南宫钥身边的只有芒真,眼见着南宫钥就要跌到地上,而他的力量绝对不可能拉得住她,便急中生智往地上一扑,给南宫钥当了肉垫子。
南宫钥这一下没摔着,但看着被她压得面红筋胀还一声不吭的芒真,心里头被撬开了一角,露出里头的柔软。也是打从这个时候起,南宫钥才下定决心将芒真当做自己的亲弟弟。
孟达将她提起来扶到床边,又拉了在地上一时半会缓不过来的芒真起身,着急地吼道:“你这就想走路了?好好把药吃了,再休息几日再说!”
南宫钥看了看孟达生气的脸,再看了看站在一旁垂首不语的芒真,正想服个软,就看到孟达将门一摔,嘟囔道:“没事找事,站不稳还硬撑,死重死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