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审判长的妇人没理会这带刺的话,往他身上放了一块闪着白光的石头。
“好了,现在有些问题要问你。”
周围人纷纷入座,还有一人拿起了纸笔。
“据报官者陈凭依所言,你在同她成亲的两年里,多次家暴生事,不仅害她流产两次,还在昨日亲手将她送上房梁意图吊死,你对此有什么异议吗?”
左成听罢,眉眼低垂。但是,人们实在是无法从那张肿胀的猪头脸中看出什么。
左成:“我心里委屈,但我不说。”
审判长示意正在记录的少年,“既然他不说,那就是没有异议,直接结案吧。”
“诶不是!”左成一动,顶在肩上的猪头更加瞩目,“你们就是这么判案的吗!?”
“我还什么都没说呢!”
“这里不是你玩过家家的地方!”审判长脸色一沉,“我劝你最好老实一点,不要想着玩什么花招!”
左成被审判长一说,心里满是不平,对这名妇人嗤之以鼻,但是碍于人在他人的地盘上,不得不低头,“她说得对,但也不太对。”
“说实话啊,那俩孩子,我怀疑根本就不是我的!”
“她成亲前就跟人鬼搞鬼搞的,失了贞,连彩礼都没要就嫁过来了,我也是被骗婚了以后才知道,你说我能不生气吗?”
左成振振有词,“你们肯定也能懂的吧!这种女人,我给她口饭吃就不错了,现在她居然还和满仓教的人勾搭上了,简直就是水性杨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