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娘嘴角勾起一抹笑,这路的成就可不止是一条路,戊斯南的野心绝对不在于此而她要做的就是赌。
现在的她就相当于一个三岁稚儿坐在赌桌上和这些老狐狸豪赌,她有什么资格?她所有的资格都只不过是“借”来的,借着朱家给她的一分薄面,借着她仅有的资源会迎来转机,然后用这个伪装起来的资本发展扩大。
这才是她坐在这里的底气。
陈老板这会缓过来一股劲,察觉到娇娘好似还有什么底牌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,难道把名字刻在碑上还能白日升天不成?”
“也不是没有可能,不过我现在不能尽说,说出来就不灵了。各位大人再商量一下吧,这钱捐不捐,捐多少,只要钱到位,后续修复水渠的事只管交给我,我人微言轻又没有什么家产,也只能帮大家跑跑腿了。”
大家差点被娇娘这个样子气笑了,这娇娘一说出目的整个人就赖皮了许多,朱家都带头捐了,这就是一种无形的威胁,也不知道那刘大人答应了朱家什么条件,居然能让朱家做这个领头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