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怔怔的望着病房门,张敬酒看着病床上已经睡着的老人:“以前我觉得他是个蛮不讲理的混蛋,脾气粗暴,天天应酬,不顾家。直到他现在躺在床上,倒下了,我才突然发现那么强大的他,也会变老。”
偷偷别过脑袋,张敬酒缓了一会语气才恢复正常:“不好意思,我好久没见他,有点……”
“没事,我理解。”陈歌轻拍张敬酒的肩膀,什么都没说,很安静的呆在旁边。
张敬酒成年后独自一人在含江讨生活,整个新海除了病房里的父亲外,没有任何朋友,这时候能听他倾诉的只有陈歌了。
快六点时,张敬酒把护士叫来,给对方塞了一封手写的信,让她交给自己父亲,然后就和陈歌一起离开了。
“老板,刚下楼的时候,那个警察为什么老是看你?”
“你该关注的不应该是医院里为什么会有警察吗?”
“对啊,医院里为什么会有警察?难道新海出了什么案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