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景珩回了屋,倒出瓷瓶里的药,扶起林暖,她身上太滚烫了,他身子僵了僵,“暖暖……”
“相公。”
软软香香的小丫头搂着他,冲他笑,顾景珩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,他无数个梦里,都是旖旎,这个时候,若说他真的没有一点想法,那就太假了。
不过有些煎熬必须得靠忍,顾景珩心里明白,可偏偏这种煎熬又是最能摧毁人意志的,他差点没忍住。
“乖,把药吃了。”顾景珩把药喂入她口中,把她抱回到床榻上,让她安安静静地躺着,小姑娘起处难受的厉害,拉着他的手死活不放。
一会儿捏捏他脸,一会儿拽拽他袖子,一会儿扒扒他的衣裳,眼底意思很明显,可他知道,今天已经过了,他克制着,始终和她保持距离。
许是药效发挥了作用,林暖渐渐安静下来,睡了过去,顾景珩眼底是从未有过的轻松。
小丫头也太磨人了点儿。
俩人天黑了才离的公主府,从后门出去的,坐了一辆很不起眼的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