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锦书应了一声,两人并肩向外走去。
行李箱被放到后备箱,白行简刚将车开出停车位,后面就有新的车开了进去。
刚一上车,乔锦书就嗅到了淡淡的酒气,她知道,并非来源于白行简身上。
“最近学校的事情很多么,要忙到这么晚?”她试着抛出话题。
“不是学校的事。”白行简淡声回答。
乔锦书“哦”了一声,仿佛是在等他把话说完。
“是时慕。”白行简语气自然地道,“和朋友聚会喝了酒,我先把她送回家再过来的。”
听到这个答案,乔锦书也不能说满意不满意,心里就是有种“果然如此”的感觉。
很奇怪,她毫不意外。
白行简正聚精会神地开着车,脑海里蓦地闪过方才在时慕家里跌倒时的场景,很短的一下,却让他不自觉地紧握方向盘。
他似乎想到了,衣服上那一抹颜色从何而来。
乔锦书也没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结,转而去谈论一些闲话,一直到车停在酒店门口,气氛都还很融洽。
白行简下车将行李箱提了下来,相互道别后,看着她拉着行李箱走进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