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很疼。
胸口也很疼。
肚子也好疼。
脑子里嗡嗡嗡地响,尤浅咬着嘴唇,让自己清醒些。
想到宋知城,尤浅的心口一堵,虽然亲耳听到他说的那一番话,说不认识自己,可尤浅从未怀疑过宋知城会来救自己的心。
只是,理智归理智,心里还是觉得堵得慌。
约莫半个小时后。
“怎么样?”
“老大说宋知城不肯放弃,他没有放人,也不肯放关押我们的那批货,还收集了一大批证据……老大让我们准备跑路,他/妈的,姓宋的你做初一,别怪我做十五!”
话音落地,歹徒转头盯着尤浅,眼神凶狠。
尤浅顿觉糟糕。
果然,身为人质,即使再低调,歹徒都不可能忽略自己。
歹徒操起扔在一旁的匕首,大步朝尤浅走近,吧嗒吧嗒的脚步声,在这空旷的屋子里回荡,尤浅的心提到嗓子眼。
冰凉的刀锋缓缓地滑过她白嫩的脸颊,歹徒调戏似的欣赏尤浅的恐惧:“别怨我,是你男人不肯救你……”
时间过去那么久,一点动静也没有。
也许真的像歹徒说的,宋知城不肯来救自己呢?
刚才接电话时,他的声音如此冷漠,冰凉,听不出一丁点起伏,自己遭受虐打,他还果断挂掉了电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