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一,自河东攻上党,此路直击赵国,且无河内策应,胜算不大,自然不可;
其二,出宜阳再攻周地,以洛城之战来看,赵国自然也不愿我国染指周地;
其三,则是出鄢郢,再攻楚国。或许是唯一的一条路了。
只是,即便是第三,也是困难重重。”
“怎么说?”秦王随即问道。
“首先是楚国之地利,过鄢郢后,沟渠纵横,我秦军推进不利也;其次,如今赵楚交好,若我发大兵而攻楚国,赵国也未必会作壁上观。”王龁无奈地说道。
闻言的秦王顿时有些哑然,这么一说,好像秦国哪哪都不能攻啊!
这可怎么办?
不由得,秦王又看向一旁的范睢。
范睢闻言,却是哈哈一笑,随即向秦王微微一拱手,接着说道:“上将军过虑也。在微臣看来,三条东出之路,除了第一条直击赵土不可取之外,另外两条皆有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