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,那群人说话叽哩哇啦的,听不懂,还需要找个中间人搞翻译,多麻烦啊,他非要跟着。”
黑仔突然想到了什么,嘿嘿坏笑了下,“我还知道一件事,不过,我跟你说了,你可不许告诉旁人。”
林木道:“那你不要说。”
“不不不,得说。”黑仔按着林木的手,提起了陈远跟女人打交道的那些乏味的破事。
滔滔不绝地讲完后,意犹未尽地说:“要是让他爸妈知道他居然拿生活费去睡那样的女人,还被仙人跳了,估计会被打死。真是丢脸丢到祖宗那儿去了。”
林木对陈远很排斥,并不愿意多听关于他的事,便趁着黑仔不注意,抬脚走了。
他听到身后的黑仔叹了一句:“书呆子,成天比闷油瓶还闷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开窍。”
村落静谧,夜凉如水,林木于迷迷糊糊间闭上了眼。
每当夜晚,熄灯的船就像隐身了一样。
今夜海水还算平静,没有什么浪花,船身很稳。
瑟缩在角落的女人,本来已经疲惫虚脱得要昏死过去了,但在看到陈远一步步朝她逼近时,巨大的恐惧让她精神一震,有种想要跟他同归于尽。
她越恐惧,越愤怒,越抗拒,陈远就越亢奋。
一个乖巧顺从的女人,就像随手可取的自助餐,乏味。一个会在周旋中反抗甚至攻击的女人,才会调动起陈远内心深处的征服欲和控制欲。
“宫医生,这里不是你的实验室,是在我的船上。既然是我的主场,你就应该清楚,服从我,才是你唯一的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