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洛倾就像是根本嗅不到院子里的火药味,妩媚的绕着胸前的发丝转。
秦御修笑道:“大皇子可否听见?在王妃的心目中,救了你的命就是随手之劳罢了,根本不足挂齿。”
“可救了就是救了,这件事是不可更改的。本皇子会永远对皇嫂报有感激之情。”秦泰然可不想就此断了与南洛倾联系的唯一机会。
不论是谁欠谁的,以后都好以此来增加联系。
“夜深了,皇弟还是回去歇息,本王得与王妃歇下了。我们两人新婚燕尔,总是会如胶似漆些。”秦御修再次抬手轻轻摩擦她的唇,眼神更像是要直接吃了南洛倾。
而南洛倾对上他的视线,总觉得自己在他的面前就像是没有穿衣服似的。
秦泰然张了张嘴,倒是还有不少的话要与南洛倾说。
但秦御修在场,他说什么都不对。
那还不如知情识趣的退下。
秦泰然离开后,秦御修就将南洛倾推开,自顾自的回院子去休息了。
南洛倾望着他的背影,暗骂了句晦气。
这人的脾气还真是阴晴不定,刚才还一副宠她到骨子里的模样,转眼又将她弃之敝履。
她心中刚升腾起一股莫名的火气,又因为困意,这些火气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