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刻意叫了她一声“厉太太”，不过此时对她来说，这个称呼属实扎心了些。
我垂眼瞥了一眼她滚圆的肚腹，满眼关心，“你没事吧？可别动了胎气。”
姜瑾炙热的双眸紧盯着我，咬牙切齿地问道：“阮诗，你到底想怎么样？！”
想怎么样？我心中冷哧，表面却依旧挂在笑意。
我贴近她，喃喃回答：“这就受不了了？”
比起她加诸在我身上的，这不过分毫。
看着姜瑾那极力隐忍愤怒的模样，我故意煽风点火着：“多好呀，你已经如愿得到了你想要的，成为了身份尊贵的厉太太，这可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。不过可惜了姜瑜……”
我顿了顿，同情地叹了一口气，“她快死了。”
姜瑾的瞳孔瞬间放大，脸色也带了一丝惊慌。
“不可能的！”她否定着，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，强作镇定，冷声警告我：“阮诗！别以为你随便几句话我就会相信你！”
我无所谓地抿了抿唇，拿出手机找到一张照片，举到姜瑾面前。
“照片在这儿，我从不胡说。”
那张照片是回国前苏煜带我去精神病院时我拍下的。
照片上的姜瑜被绳子捆在了床上，眼下的黑眼圈极重，脸色苍白，两侧颧骨突出，两颊凹陷，模样格外憔悴。
姜瑾瞳眸一震，险些一口气没倒上来，惊恐地看向我，“小瑜怎么了？你对她做了什么？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