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文煜在他另一边抽烟,也啧一声。
“迟来的深情比草贱,我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。”
......
乔蕊按着白凤说的地址,开车到两条街外的茶馆。
两人的包厢里,乔蕊全身都带着寒意,端起白凤刚倒的茶,直接泼她脸上。
“今天你摆我一道,我先泼你一杯,不介意吧?”
白凤很能沉得住气,笑着说不介意,真是不介意,抽了两张纸把脸擦干净,又慈和的给她添满茶。
乔蕊这次喝了茶,“我不想听废话。”
白凤态度依旧和蔼,很配合,真的半句废话没有。
“当年闻勇追我的时候,我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,怀孕八个月的时候才知道了,那时候已经迟了,孩子不能打了,我必须生下来,闻勇说他跟妻子貌合神离,感情很差,已经在准备离婚了,我就信了,就决定等他,结果等到儿子十岁了才见曙光。”
“我知道我错了,但我回不了头了,我对不起闻琛的母亲,但我最初没想跟她争,我就想安安静静的守着我的孩子,闻勇后来做的那些事,我也没想到。”
“闻勇把我保护的很好,我跟她没见过面,所以最初不知道耳环在她那,我只是无意中在杂志上看到过,随口说了句喜欢,闻勇就想夺了她的送给我。”
“她抑郁症很严重,那晚她问闻勇,是要耳环还是要她,那时候她父亲已经出事了,闻勇不怕她了,不需要说假话恭维她,就说要戒指,她受了刺激,把一副耳环从窗户抛出去,自己也跳下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