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关文问了句:“时雨嫣万一真的被周宵为难怎么办啊?”
傅云简没好气看他一眼:“他俩狗咬狗关我什么事?你有这个闲心不去替我好好想想怎么追老婆。”
关文为难地挠了挠头:“我也不知道啊,我实在没泡过时慕这款的。要不……你回家直接问她吧?你俩当初那么多误会,不都是因为你们俩一个臭脾气要面子死绷着不肯低头,一个爱的卑微又不愿张口,现在好不容易重新在一起,你干脆一点,直接问她好了!”
关文的提议让酒劲儿上头的傅云简觉得非常不错。
于是乎回家之后就准备问问时慕。
只不过时慕已经休息了,还是得等明天。
傅云简喝了酒,还不少,酒意上头,胆子就大了起来。
原本因为时慕今天心情不好,他本来不准备打扰的,现在洗了澡,路过时慕的房间,不知怎么的又觉得有些气闷。
时慕突然这样又不是他的错,凭什么要让他好不容易得来的“劳动成果”一朝回到解放前啊?
他不服气!
傅云简试探着拧开门把手,想看看门有没有锁,如果没有,他就假装喝多了走错房间好了。
这样想着,傅云简嘿嘿一笑,手上用了力气。
还别说,时慕真没把傅云简当外人,门居然没锁!
傅云简大喜,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。
屋子里很黑,时慕连床头灯都关了,傅云简怕惊动她,也不敢开灯,慢慢挪到床边,就想摸着窗沿躺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