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地狱中的第五桥不应该设在地狱,应该挪到人间,如果官员们早点站在第五桥上看到第五沟的情景,谁还会往里跳呢?”我一针见血地说。
“雷默,你说的这个挪到人间的第五桥就应该是完善的制度。僵死的制度必然造成僵死的权力观,人们对僵死的权力顶礼膜拜一种逃避,因为逃避可以安于现状,安于现状是一种习惯,习惯是驯化出来的,因此人们表面上顶礼膜拜的是权力,实际上顶礼膜拜的是自己的习惯,必须打破这些习惯,不,必须消灭这些习惯。”朱达仁侃侃而谈。
放下酒杯,陈东海起身去洗手间,我也借机跟了上去,在走廊里陈东海心事重重地说:“雷默,我听说张副市长这个人很讲义气,什么时候引见引见。最近市刑警支队支队长有可能到市局任副局长,我惦记这个位置可不是一天两天了,只是苦于上边没人给说话。我守着你这个常务副市长的秘书,总得借点劲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