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哥会一直在这儿等着你。”梁汉森说着,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,满是宠溺。
就这么一个妹妹,从小护到大。自然她想要什么、想做什么,他都会依着。
送走了梁汉森,齐妙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。
蜡烛没有吹,时不常的就把枕头下面的那张纸拿出来看看、瞧一瞧。
“吾妻”、“想念”……
每一个词,都仿佛他在耳畔说的一般。
以前每夜被他折腾,她都怨声载道。如今若是他能回来,别说折腾三次,就是三十次、三百次她都愿意。
想到这儿,把脸儿埋在枕头里,强迫自己平静……
……
议和事情时不常的传来消息,不过人没有回来,一切都是谣言。
既然是谣言,齐妙自然就不会信。更重要的是,每隔一天独孤寒就会让白润送信回来,让她安心。
一晃五天过去,成品药到了。
黄褐色的药丸,用蜡丸封闭,捏开送进嘴里即可。
齐妙清点了一下,一共送了十箱。
把柳巧等人喊来,指着院子里的药,说:
“你们一会儿把药发下去,每人一天给一颗,三天之后告诉他们药到病除,明白吗?”
医疗部队的人都知道疫症区的病人的心病。借这个机会,让成品药进入日照老百姓传统的观念,正是最合适的契机。
柳巧屈膝行礼,恭顺的点头,道:
“是,姑娘。一定完成任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