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感觉，就和那时的一样，心痛得让他没有办法去思考，耳边回响着的全是她所说的话。
曦月缓缓地走向叶芊落，最后在离她只有一步的距离时停了下来，声音低柔地说道：“没关系，你当然不是她，但她是你。”
叶芊落抿了抿唇，心里竟有些发慌，不敢再看他幽沉的双眸，听他柔和却冰冷的话语。
“我唯一想问你的是，现在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，让我爱你，让我陪在你的身边，保护你？”曦月的笑容格外温柔，眸子亮得就像从窗户外照进来的月光，美丽而妖娆。
太温柔了。
这样的声音似乎带着致命的蛊惑。
叶芊落低下了头，用力地握紧了自己的手，长长的指甲掐进了掌心。只有这样，她才能让自己清醒一点，不沉醉在这样的温柔里。
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，低声道：“对不起，我不能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几乎是条件反射般，曦月想也没想就问道。
“因为……”叶芊落心里泛起一丝酸楚，有些不忍心去伤害这个帮过自己，曾经那么爱自己的人，但是即使这样，她还是要说，“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。”
“谁？”曦月冷冷地说道，“告诉我。”
璃镜。
叶芊落很想说出这个名字，但是她知道，只要她说出这个名字，就会彻底惹怒曦月。听了米纱说的前世往事，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曦月对她至深的爱恋，她也记得璃镜曾告诉过她一句话——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