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灵冷笑了声,实在忍不了,手里冷刃一抬,在空中划了圈。
王凯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寒光,“嗖”一声,黑乎乎的绒毛样的东西就轻飘飘的从他眼前掉落了。
王凯顿了一下。
王春红拍着大腿,“呀!儿子,你眉毛被全削掉了!”
王凯抬手一抹,后怕感一下子从后脊梁骨透到了脑门处。
王凯怕了。
王春红也怕了。
屋里这个时候,孩童的哭啼声隐隐传来。
扁栀抬了抬手,身边的人懂了,直接将浑身发抖,双腿打颤的人提到了扁栀的跟前。
王春红被拦在几米外。
“你干什么啊!”王春红最是宝贝这个儿子,跟眼珠子一般对待,她急急忙忙的大吼着,“跟我儿子没关系!跟他没关系啊!”
此刻,王春红觉得,扁栀就是个不会笑的恶魔。
她动作漫不经心,似乎随意,可每一下,都叫王春红害怕。
她终于大声的哭出来,哀求着,“扁栀,都是我的错,跟我儿子没关系,你放了我儿子,周岁淮现在还没醒对吧?那是种了我祖传的银针入穴,这入穴位是有先后顺序的,我知道,以你的本事,要猜出在什么位置上行针很简单,但是,每个人有用针的方法,一旦用错了顺序,被施针的人就有生命的危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