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,所有人都以为言晚晚是一枚弃子。
傅司寒捂住眼睛,感觉眼部传来激烈酸疼。
汪主任作为心理医生,很擅长捕捉人言语、表情和肢体动作中的细节,她也意识到这其中恐怕有问题。一进豪门深似海,天知道里面有多少算计。
“傅先生,你和言小姐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我作为医生没兴趣插手。”汪主任说,“既然这样,我可以告诉你关于言小姐的病情。”
“好。”傅司寒的声音里夹杂痛苦。
“言小姐这一次来找我是因为她的腿,她现在产生了应激障碍,右腿的皮外伤并无大碍,在生理结构上是健康,但是她无法正常行走,我今天在跟做了心理疏导,不过成效甚微。”
心理上的问题本就不是说治就能治,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抑郁症、狂躁症都只能靠外界药物来压制。
“还有上一次?”傅司寒敏锐的捕捉到对方言语中的量词。
汪主任叹息摇摇头,“傅先生,你难道不知道吗?那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了,言小姐因为应激反应产生了厌食症,那是她第一次找上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