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自如此顺利,连他自己都感到很意外。他自己都说,就是那些非常推重我的好朋友,也没有人敢做这样的预期。
得意之态,溢于言表。
尽管曾国藩忧国忧民,眼看着国家政治一天天腐烂下去,心里特别着急,可是他没有办法去扭转这样的局面,他这才想起林则徐遭贬时候的心情了,感同身受啊。他整日跟那些人打着交道,如同生活在一个腐气重天的铁屋子里,感觉太难受了。
早在道光二十四年( 1844) ,太平天国起义六年多前,曾国藩就敏锐地预感到,一场席卷全国的大动乱正在隐隐酝酿之中。那一年,他结识了后来的名将江忠源。在送江氏出京时,他对朋友说:“是人必立功名于天下,然当以节义死。”
他认为这个人慷慨激烈,将来肯定会死在战场上。但是当时“时承平日久,闻者或骇之。”当时天下太平,没有人想到会发生战争,对他的猜测都很感到意外。
有预见性,也是曾国藩超乎常人的地方,就像他与肃顺交往一样。
在礼部右侍郎的位置上,他是一个廉官,可也仅仅是清廉而已,再这么混下去,自己就废了,成了庸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