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边的护士见她睁开眼:“你醒了?感觉怎么样?”
护士是法国人,说的是法语,林与幼听不懂,下意识反问:“我怎么会在这里?我怎么了?”
护士也听不懂中文,指着外面:“你朋友在外面,要我帮你叫他进来吗?”
“……”林与幼捂着疼痛的后脑勺,从床上坐了起来,除了想不起自己为什么受伤住院,甚至想不起自己做了什么,她不是在学校读书吗……
空白的记忆,让她一阵心慌不安,她手背上还在输液,也不知输的什么液,干脆拔掉针头,扶着墙,往外走。
出了门,就看到,有两个陌生的中国男人在说话。
林与幼不是花痴,而且还因为自己长得就很漂亮,所以眼光也高,一般不会觉得谁好看。
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,确实是俊极雅极。
他面朝晨阳,曦光沿着他的轮廓倾洒而下,从眉骨到鼻梁,从紧闭的双眼到偏薄的嘴唇,无一不是巧夺天工,连落在地上的影子,线条都很利落分明。
林与幼一时看得有些入神。
男人的气质偏冷,声音也没什么温度:“先确认那些人,是不是海外部的人派来的?”
而站在他面前的男人,相貌就很普通,姿态毕恭毕敬,在他手上写字,不知写了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