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领的头?”上官尔雅问出重点,这很重要。
冯月垂着眼帘回答,“据属下所知是奉恩公和陈丞相。”
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怎么可能不一起蹦跶!
上官尔雅抿起嘴角不发一言,示意让冯月继续说下去。
冯月道:“当时连皇后都无法发出懿旨,大公主见情势不妙带着皇太孙回了公主府,可是秦王只让御医留在宫中根本没人来给太孙治病,好在大公主请来毒师诊断,可是太孙是旧疾发作,无法根治,又加上受了太多的刺激,他每一日都很暴躁,甚至如今日这般……自残!”
上官尔雅的眼皮一直在跳,她渐渐理出思绪。
这一切都是按照当初自己和季熙年的规划,皇上、太子夫妇以炸死出走皇城,由着让秦王去坐皇位,可是她漏算了季熙年的狠。
为了让事情更加逼真,季熙年不惜犯病以打消秦王的疑虑。
怪不得季熙年之前会说那样的话,因为一旦发病,他真的不会记起自己。
对季熙年来说,旧疾发作的痛并不可怕,让他无法接受和原谅的是记不住自己心中最重要的爱。
决不能因为痛苦而忘记。
上官尔雅想起季熙年暴躁地自残,那一下下地撞击头颅为得不是抑制疼痛,而是要想起她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