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满没回答峥哥问题,反问一句,“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?”
“应该是...我没有第一时间包扎。”沈峥眉头紧锁,有些不确定的说。
阿满叹气,这人果然还是不清楚自己哪里不对。
“你想想,今天这种情况是第几次了?”阿满引导人思考,看他一脸迷茫,自己索性掰着手指头给人数:“最近一次割麦,镰刀划开一个血口子。
你毫不在意,随便扯块布包扎,连药都没上,就继续割麦。
这次也是,受伤毫不在意,任由血流着,就好像自己不会死一样。
还有,义父告诉我的,你们押镖去安邑,柳柔清派人杀你,当时那人撒下毒烟,你也是毫不在意自己,随意吃一个白老头做的药丸子,就拼了命去追。”
说到这儿,阿满反问人,“你确定当时吃的就是解毒药丸吗?你看都不看,我当时可是给你准备了不少药,瓶子都一样,上面贴的纸不一样而已。”
沈峥被阿满的问题问住了,他当时确实不在意,只一心想要抓住那人,拼了命也要抓住,不能让人跑了。
平时身上小伤毫不在意,不放在心上,受伤虽然痛,但自己没一点害怕,反而觉着...挺好。
阿满看人脸色变来变去,双手捧起峥哥的脸,柔声道:“峥哥我觉得你有自残倾向,不过是无意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