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沉站在不远处,很少看见这样的祸兮,她好像突然就不再坚强,不再浑身是刺。
她俯下身去摸宫宴的额头,想要看看他有没有发烧。
她一时间像个小姑娘,焦急又紧张……担心着床上的人。
而他彻底成了一个局外人,纵然很想弄死床上的宫宴。
但他好歹现在是他小叔叔了,他不会动他。
只是站在一边很不爽,也不愿意走。
见祸兮这么激动,他忍不住皱皱眉。
然后把爷爷让他交给祸兮的信交给她,然后道:“是爷爷做的。”
“这是宫家的传统,要想继承宫家的必经之路,必须要经过的考验。”
“这次,如果宫宴能熬过去,他就是下一任宫家家主,如果熬不过去……”
他没有往下说,这样的传统毕竟也不是刚有的。
所以在宫沉看来,是宫宴能力不足。
但却不知道那机关全都被改了,加强到针对宫宴能力的强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