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的重量也加在她的侧身。
她不自觉就靠在他的身上。
刚运动完,身上也热乎乎的。
瑜伽服也软乎乎的。
抱在怀里也是又软又暖和。
不知道怎么就吻了起来。
贴身的衣物也没有任何隔绝荷尔蒙的能力。白枝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,但她也无暇想那么多,就像上了一艘船,周淙也是船长,她只能由他带领,开向欢愉的远方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。
白枝醒来,身上有点酸。
也不知道是普拉提带来的酸还是昨晚后来的酸。
她醒来就是有点嗔恼,丢了一个床上的小抱枕在男人身上。
男人在她醒来的时候就注意到她了,毫无悬念地接住了那个抱枕。稳稳地还了回去,放在床角。
一个是丢,一个是情绪稳定地“放回”。
年上和年下的对比感一下子就出来,搞得白枝这下更气恼。
“你装什么证正人君子呢?”
“我不是说最近工作很忙的嘛?刚刚回去,他们都不服我,结果昨晚我工作都没做,你就拉着我……”
女人说起来还真是挺生气的,嗓音都尖尖的。
男人这下就算真的有自责也该忘了。
白白的床单上她一身白色的纯棉睡裙,阳光是温暖的米白色,她的皮肤是瓷白色,配合这样的语调,就算真的愧疚,也被对她娇宠的感情给压了下去。
他走过去:“他们怎么会不服你,你不知道他们现在有多服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