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言菲把夏忆茶从椅子上挤过去一半,也坐下来,说:“怎么样?怎么样?长得是不是比报纸上还帅?”
夏忆茶重新趴回桌子上,说:“我没看见他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他的秘书说他身体不舒服,今天没来上班。”
顾言菲说:“他不舒服?”然后冲夏忆茶眨眨眼说,“你说他是哪里不舒服?”
夏忆茶闭上眼睛:“我不知道。”
顾言菲捅捅她,说:“你猜猜看啊。我在昨天的报纸上还看到他出席某个颁奖晚会呢,臂弯里还挂着个极品美女,登对得很,怎么今天就病了。”
夏忆茶声音越来越低:“也许是赶上风寒了……”
顾言菲非常无奈地看着夏忆茶趴着睡着。
其实夏忆茶没有睡着,她只是眯着眼不想说话。顾言菲是钟逸党,她说一句钟逸她可以补上十句。这种白费口舌还浪费精神的事,她还是不做为好。
刚刚顾言菲话说得暧昧,其实夏忆茶也想知道钟逸怎么了。她刚刚站在台阶上,想起了很多的事,脑子里一团乱麻,最后连敲门的勇气也给消磨掉了。
于是就很狗血地跑了回来。
顾言菲刚走,张宇的电话打了过来:“忆茶,我明天去贵州那边出差,要带给你什么东西吗?”
夏忆茶说:“不用,你平安就好。”
张宇轻轻叹气,说:“我就知道你会是这句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