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,欧文说:“我理解。我也爱上了一个看不上我的人。我去艾奥瓦州接一位年轻的小姐,而她却嫌我脾气臭。她想要金银财宝,想要一个农场主,而不是没钱的废奴分子。可我却没跟你似的成了酒鬼。话说回来,你说我是不是真的脾气臭?”
说实话,堪萨斯地界都别想找出比欧文·布朗脾气更臭的人啦,遇上随便什么不称心的事,他便骂骂咧咧,连耶稣本人都不放过。可轮不到我说那样的话。我没接话茬儿,而是说:“你待在奥萨沃托米的什么地方?我们等你来呢。”
“我们遇上造反的了。”
“你们怎么不回来接我和鲍勃?”
“我这不是来了吗?”
他皱了皱眉头,在小巷子里上下打量一番,然后拎起褡包,一只手扔到马背上,用牙齿咬着带子将它系牢。“老实点儿。”他说,“咱们的人很快就来了。还有,戒了那酒。”
他骑上马背。“老家伙在什么地方?”我小声问,“他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