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个很实际的人,实际到他人生的第一目标就是好好的活着。
在实现了这个目的的基础上,他才会去想其他的事情。
或者做其他的事情,去完成这个目的。
譬如,在当水贼的时候,他知道这绝非长久之计,便挖空心思的想改变自己的身份,想在不管是曹、孙、刘三方中的任何一方,谋求一个实打实的差事。
但现在司马徽却有些等不及了。
他不想看到刘启当日在水镜庄所说的那个未来,他想现在就改变。
那本是刘启的随口之言,那些话放在其他人的身上,估计都得骂刘启一句神经病,胡说八道。
但司马徽不但信了,还信的非常真。
这也是刘启忽略了的一件事,司马徽也算是汉末天下的一名异士。
不是演义把这大爷写的神神叨叨的,而是他本来就有些神神叨叨的手段。
所以看似整天无所事事的司马徽,其实这段日子做了很多的事情。他甚至连江夏的诸县县令都已经物色到位了,接下来只需刘启找一些由头,一个个的把现有的县令给砍了,就能顺利补缺了。
“先生最近在做什么,我也知道,我们确实不需要着急。”刘启想了想,幽幽说道,“我做那些,只是想到了,顺手就做了,其实并没有太大的目的。”
“我知道,我当然知道。”司马徽笑呵呵的打断了刘启的话,“九层之台,起于垒土;千里之行,始于足下,而今,我只是在为元启你做这件事情。你且安心做你的便可,只是须提防曹操一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