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苏落听着忍不住一巴掌扇去,好好安慰安慰他的悲伤之情时,赵白才抽抽搭搭的止住了哭声,拿袖子将脸一抹,清醒了过来。
桑伶:“哭好了?”
赵白委委屈屈的就想点头,感觉心口一酸,刚才止住的眼泪又想冒出来,就听这人下一秒恶神恶气的威胁道:
“你要在给我哭哭啼啼,装什么大孝子,我就弄死你,老子要发财,才不跟你浪费时间。”
赵白脸一白,赶紧捂嘴点头。
“不哭,不哭了。我就是想到前几日我爹还在惦记家里没钱,说我赌的厉害,今后也不知道家底会不会掏空的事情。不过,也是奇怪,我爹富了后,我不管赌输多少,下一次就会全部赢回来,然后再输,一夜后,正正好补了空子,多一分没有少一分都没有。”
桑伶道:
“那你哥呢?”
刚才花厅里的那番无心之言,到底是什么意思?
赵白的眼睛闪着不屑的光。
“他不过是个虚伪的家伙,从前就在城里说书做工,与有钱人结交。现在富了,更是狗眼看人低,半分都看不起我,哪里有做兄长的样子!再说,我爹心心念念就是家中富贵,给他娶妻,要不是因为他,老头子怎么可能会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