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气。
“哦。”她回道。
走就走了吧。
也不知道柏泽清家的房子隔音怎么样,希望不至于被人听到活的春/宫。
她试图将肚子上柏泽清的手拿开,柏泽清的手却依然压在那里。
“所以,你现在是要去找他?”他的瞳孔在黑暗里看起来更为深邃。
林颂音莫名其妙地看着他,半晌才歪着头问:“我在你眼里竟然是这么深情的人设吗?”
这个点了,还要去找男人解释?
况且有什么好解释的呢?
难道说,不好意思哦,因为刚刚有个男人涩/诱我,所以我犯下了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?
柏泽清压在她身上的手终于松了点力。
“那你要做什么?”
“我是想要起来喝水!”林颂音回道,“你不让我动,那就你去倒啊。”
柏泽清这时才发现,她的嗓音确实有些哑。
两个人的目光交汇,他们都知道这是为什么。
几乎是在同一时间,他们默契地挪开了目光。
柏泽清抬手,打开了身旁的一盏台灯,光线并不刺眼。
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眼镜,几个小时前,她曾抱怨他的镜片扎到了她那里,所以眼镜被他随手丢在了这里。
柏泽清戴上眼镜后坐起身:“命令我做事,那就语气好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