枫灵突然喊道，她的心有些痛，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。
“我若是和你说了，你会怎么做，是让人将我抓起来，还是一剑杀死我这个身败名裂之人？”
秦南祁摇头苦笑。
这一刻，他的身份败露，可他却竟没有一丝的恐惧。
反而是松了口气，带着面具太长时间，有时候他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。
这一刻，他清晰的想起来，他是秦南祁，他是秦家的少家主，他是一个为了活下去而不懈努力的凡人。
他没有欺师灭祖，也没有玷污师母，为了族人，不得不忍气吞声，不得不隐忍下来。
可现实，一拳打碎了他最后的希望。
即便如此，他的脊梁骨挺的笔直，这一刻的秦南祁，锋芒毕露，瞳孔中有神光绽放。
此时的他，才是真正的他！
枫灵闻言，娇躯一颤。
是啊，他若是说了，自己会如何抉择。
她这才想起来，当初他为何要拒绝参战，之后为何又要参战，一切都是为了帮助自己。
枫灵又想起了百鬼山一行，那个为了救她，为了救几十个不相干的人，甘愿以身涉险，以命搏杀。
这般纯粹阳光的少年，为何会背上欺师灭祖的名声，她有些恍惚，不知道到底哪个秦南祁，才是真正的秦南祁。
枫灵的心很乱，从未有过的乱。
“哈哈哈……天要亡你啊，连老天都想让你死！”
